中国的家族文化,源远流长,民间保存的家谱是系统记述同宗共祖的血缘集团和世系人物的历史图集。所谓“参天之树,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炎黄同心,华夏一脉;血浓于水,叶落归根。”寻根问祖,认祖归宗,同族后代子孙来聚会,是中华民族固有的传统。
2013年11月11日晚上,中央电视台报道,复旦大学通过DNA比对在全国找到9支曹操后人,分别来自安徽绩溪(含歙县雄村、浙江富阳上村)、安徽舒城、安徽亳州、江苏海门、广东徐闻、江苏盐城、山东乳山、辽宁东港和辽宁铁岭。我们绩溪旺川自宋代以来就是曹姓的聚居地,全村姓曹的人共一个始迁祖,子孙蕃衍,历代都有外迁的,遍布全国各地及海外。所以安徽绩溪指的就是旺川这一支,而且排在9支的首位,这就毫无疑义地说明旺川曹氏是曹操的后人。消息传来,旺川村人情感涌动,气氛炽烈,村中掀起了说曹操,议曹操的热闹氛围。名人故里绩溪县又多了一个伟人,旺川村也一夜成名,在很短的时间内省内外报社和电视台等媒体派出记者来旺川采访报道。
今年7月份,山东卫视《中国面孔》邀请各地的曹操后人去录制节目,使复旦大学通过DNA鉴定后的曹操后裔第一次见到面,可惜我们安徽绩溪在9支中最前的一支,因故未能参加,深感遗憾。不久,我们同宗的浙江富阳曹觉民郑重转告我,辽宁铁岭的同宗曹强盛情邀请我们绩溪旺川去人到辽宁铁岭参加曹操后裔的聚会。我从教育岗位退休后,在故里旺川居住,为了传承和弘扬徽文化,与同村有志趣于地方历史文化的人共同编写出版了村史资料《旺川古今》两集,2006年又编纂发行了《旺川曹氏宗谱》,我是主编之一。从此对地方文化和宗族历史、谱牒的发掘、梳理和钻研有了一定的兴趣和爱好。这次承蒙曹强同宗的邀请,尽管自己年事已高,86岁的耄耋老人,仍自信体质尚可以,思维和记忆力未见明显减退,认为这一次与同宗同祖的人相聚,曹操后裔济济一堂,通过交流和互动、互補,能够获得更多的信息和查询到宗族的历史资料,从而完善本家族的宗谱,同时与天南地北的同族人相会在一起,建立联系的纽带,加深族情、亲情和友情,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欣然应邀与同村同族人曹泽民一道,不辞路途遥远,8月14日上午11时30分自县城乘上火车,于16日凌晨1时到达铁岭。途中坐了32个多小时的火车,行程2000多公里,跨越6个省(市)。从锦绣的江南来到一望无垠的东北黑土地上,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长途旅行。一路上得到曹泽民尽心尽意的关心和帮助。天南地北曹操后裔,同族同胞,欢聚一堂,思本源,叙族谊,话愿景,论曹操,虽然路途劳累,但心情激动,精神焕发。
中华曹操宗亲历史文化研究会于2014年8月16日在辽宁铁岭天润德对外经济贸易公司楼顶大厅举行开幕式,与会人员中有30多人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曹操后人,铁岭市政协副主席张才、副主席兼工商联主席金晏山和市政府副秘书长王峰、市政协文史委侯晓光主任等市领导及有关人士也出席会议。曹强代表筹委会致欢迎词,宣布会议的主题是凝聚族情、亲情,联络国内外各地的曹操后裔及曹氏族人,挖掘、整理和研究曹氏文化遗产,传承和弘扬曹氏历史文化,研讨和评价曹操这一伟大的历史人物 颠覆以往对曹操的不真实不正确的认定,摈弃对曹操的种种恶评,给曹操正名,还原曹操在历史上的本来面目。继承和弘扬中华传统文明,培育曹氏家族成员中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经过充分协商和讨论,于8月17日上午成立了中华曹操宗亲文化研究会,选举产生会长、副会长、常务理事、秘书长和副秘书长,讨论通过中华曹操宗亲文化研究会章程。经过酝酿讨论,投票选举,曹强当选为会长,曹觉民、曹忠义、曹新文、曹玉华、曹佑平、曹卫、曹文杰、曹文武、曹秀君九人为副会长,曹觉民兼任秘书长,曹定卫等十五人为常务理事。
木有本,水有源。以下谈谈我们安徽绩溪旺川曹氏的迁徙繁衍的经过。据曹氏宗谱载,绩溪旺川曹氏是周文王叔振铎之后,是唐天平节度使曹全晸率部渡江南下追剿黄巢留下的一支。曹全晸生于唐元和14年(819年),河南祥符县忠良乡人。淮安太守曹珙之子,“事父母孝,处乡党义,素负大略,智勇过人,娴兵马及吟操,人畏服之。”(《新安曹氏统宗谱序》)唐懿宗咸通年间中举人,不久擢升为淄州刺史。有子二,长翊,次翔,俱登科第,翊任福州牧,翔任陇州牧。时黄巢作乱,曹全晸奉命讨伐,黄巢兵败南逃,后兵势复猖獗,曹全晸率部渡江追歼,命长子翊领兵在前追击,及歙县篁墩,翊公陷人敌军埋伏圈中,力战阵亡。朝廷赐祭厚葬,墓在篁墩北山下,土名吴良堨。曹全晸命翔公次子遇公奉祠祀守翊公墓。遇公的一支就留在徽州,蕃衍子孙。曹全晸北上驻山东青州,为天平节度使。后来父子皆阵亡,子孙大都南迁。如今徽州大部分曹姓奉全晸公为迁徽始祖,以遇公为大宗。曹全晸七代孙,即遇公的第五代孙文泽公自歙县迁婺源城北,又迁汪口,有子三:长子大九,字仲经,迁绩溪旺川,次子大十,字仲纲,迁婺源大鱅,后有迁歙县雄村和浙江富阳的。三子大十一,字仲维,迁祁门成家坦等地。
过去了解本宗族的源流、延脉和历史名人,都是根据本宗族所修纂的谱牒中的世系图(挂线表),目前徽州发现的曹氏宗谱有几种版本,其中主要有绩溪旺川康熙、民国《曹氏宗谱》、歙县雄村《曹氏宗谱》和浙江富阳清咸丰、同治年间的《富阳家政堂醮国郡曹氏宗谱》等三种。绩溪旺川谱根据原谱的古系表把曹氏分为“平阳”和“醮国”两支,旺川曹氏属“平阳”一支,回避了曹操一支 ,但古系表的前面有一段说明文字:“原谱古系历代源流,自汉晋而下,考核难详,或有讹误,但以前谱相沿日久,不敢僭有删阙,姑如存之,以俟后之君子,兹谱亦因其意而录之,以见源流所自,非敢必其无误也”。这就说明此古系表有讹误,而曹氏宗祠有“平阳绵世泽;醮国振家声”的楹联,把曹参和曹操连成一脉。雄村谱和富阳谱都称本宗族是醮国郡曹氏,其古系挂线图上有“(曹)腾—嵩—魏武(曹操)—陈思王植(曹植)”的记载。旺川谱的古系表把醮国曹氏一支排除在外,可能是受《三国演义》拥刘贬曹“正统思想”的影响,根据《三国演义》编演的三国戏剧,把曹操扮演成白脸的大奸大恶的反面人物。过去旺川迎神赛会,请戏班来村演戏,《捉放曹》、《击鼓骂曹》、《华容道》等丑化曹操,使曹姓人蒙羞的剧目都不许点演。说明旺川曹姓虽然在宗谱上回避曹操,但事实上、感情上还是否认不了与曹操同根同血脉的渊源。爱护曹操的形象,珍重曹操的声誉,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
2013年11月18日《新民晚报》记者姜燕为报道“确定曹操DNA专题”来旺川采访,查阅了曹氏宗谱及有关资料,访问了曹姓的一些人士,并由我陪同去歙县雄村找了当地了解宗族历史的曹大伟,看了雄村的宗谱和浙江富阳的宗谱。这两部宗谱封面上都标明“醮国郡曹氏”,古系图上有“腾—嵩—魏武—陈思王植”的记载。旺川和雄村的曹氏都是迁徽始祖全晸公的后裔,而且两村的始祖是同胞兄弟,同宗同祖,同一血脉。从谱牒资料看,旺川曹氏是曹操的后裔应该是毫无疑义的。按照古系图推算,旺川曹氏始祖大九公是曹操47代孙,从大九公到我本人这一代是36世,算起来我是曹操73代的后裔,现在旺川曹氏还有31世“功”字辈的,属曹操68代后裔,也有39世“世”字辈的,属曹操76代后裔。2009年,复旦大学课题组来旺川,从曹氏11个行派中筛选出德公派的曹立煌,珙公派的曹善保,琇公派的曹晚成和琏公派的曹根生4位男性志愿者采集了静脉血样本。2013年11月12日《人民日报》报道了11月11日复旦大学历史学和人类学联合课题组发布的关于曹操家族DNA研究最新成果,通过DNA报比对,在全国找到9支曹操后人,安徽绩溪曹姓排在9支的首位,后来据复旦大学解释,歙县雄村和富阳的曹姓也包含在安徽绩溪名下。因此我们旺川曹氏既有现代最新基因反推和古DHA检测双重论证,又有谱牒记载和文献资料支撑。确定旺川曹姓是曹操的后代。
曹操(155—220),三国时政治家、军事家、诗人。字孟德,小名阿瞒,沛国醮县(今安徽亳州)人。在平定黄巾起义和讨伐吕布、董卓战争中逐步扩充军事力量。建安元年(196年)迎汉献帝于许都(今河南许昌县东)用汉献帝的名义发号施令,罗贯中说他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在东汉末年丛林中,群雄并起,问鼎中原,曹操用天子的号令来震慑诸侯,这正是曹操的过人之处。官渡之战一举击败了袁绍,逐步统一了中国北方。建安十三年为丞相,率部南下,被孙权、刘备联军击败于赤壁,从此出现了魏、蜀、吴三国鼎立的局面。曹操位高权重,只称魏王,在日没有称帝,死后其次子曹丕袭位,后称帝,追尊曹操为武帝。曹操在北方屯田兴修水利,解决了军粮缺乏的问题,对农业生产的恢复有一定的作用;用人唯才,罗致地主阶级中下层人物,抑制豪强,加强集权,所统治的地区社会稳定,经济得到发展。精兵法,有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著有《孙子谋略》、《兵书接要》等军事著作,曹操是我国历史上杰出的诗人,有《蒿里行》、《观沧海》、《龟虽寿》等著名诗篇,抒发自己的政治抱负,反映汉末时代人民的困苦艰难的生活。气魄雄伟,慷慨悲壮,流传千古。
曹操是历史上著名人物,雄图大略,智谋过人。我这次来铁岭,经过秦皇岛,联想起毛泽东于1954年写的一首词:《浪淘沙—北戴河》,其中“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是写一千七百年前,公元207年曹操在这一带挥鞭策马,北伐乌桓。在向东登临碣石山时曾写过诗篇流传下来。赞扬曹操的文韬武略,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杰出的文学才华。元末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以刘备为正统,褒刘贬曹,肆意丑化曹操为奸臣,以达到小说正反两面的艺术效果。后人根据小说编成剧本,在舞台上把曹操扮成白脸的大奸大恶的艺术形象。其实,作为小说和戏剧中的艺术形象曹操并不能代表历史上真实的曹操。鲁迅曾说:“我们讲到曹操,很容易就联想起《三国演义》,更而想起戏台上那位花脸的奸臣,但这不是观察曹操的真正方法。”20世纪50年代,郭沫若有为曹操翻案而写的剧本《蔡文姬》,表达了人们要还曹操本来面目的愿望。当代著名学者余秋雨在《那一家》一文中写道:“曹操一心想做军事强人和政治巨人而十分辛苦,却不大辛苦地成了文化巨人。”曹操留下的诗篇中许多诗句是中国脍炙人口的熟语,成为经典名句,如“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等,这些诗句所抒发的都是胸臆气韵,宇宙洪荒,天地人生,气势开阔,豪情激越,别人难以企及的。
这次来铁岭相会的曹氏后裔,来自全国各地,有浙江富阳、江苏海门、安徽舒城、安徽绩溪、辽宁铁岭、辽宁抚顺、沈阳、大连、上海、广东和内蒙呼伦贝尔等地,但也有一些因故没有到会。我想只要是曹操的后裔,以后还有机会相聚,而且会有更多的曹氏后人相会在一起。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传承曹氏历史文化,弘扬先人的业绩,凝聚宗谊族情,关爱包容,以亲和的心态,相互尊重。“无论祖先有什么样的功绩,或者说多么出名,那都已成为过去。不能凭借先祖的功业来炫耀自己的家族。作为后人,我们要内敛淡定,冷静对待,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在现今的社会中,做出我们应该做出的那份贡献。”铁岭的曹国平这样说。
中华曹操宗亲文化研究会会长曹强,现任辽宁天润德对外经济贸易公司董事长,属铁岭曹氏家族。该家族自明朝永乐年间由河北丰润迁入。最早追溯到曹端广,其子曹骏镇守全州(明朝铁岭凡河一带),其孙曹广官拜开原参将,三品官职,镇守辽北,经历了景泰、天顺、成化三个朝代。当时的曹氏工艺与当地的李氏家族多次联姻(李就是明朝辽东总兵李成梁家族)。1618年,清天命三年,明万历四十六年,努尓哈赤攻占铁岭城南十五城堡,其中包括腰堡、凡河、新台子一带,腰堡曹世选(满语译音曹锡远)与其子曹振彦被俘后归旗,随清兵离腰堡镇,当时一部分没有被掳走的人再次回到腰堡,繁衍生息。目前铁岭腰堡以及铁岭市曹氏族人有500余人。通过DNA确定了相同的血脉,都是曹操的后人。曹强的父亲曹国平曾抽了血样,血浓于水,父子同血脉,亲生父亲曹国平抽了血就等于亲生儿子曹强也抽了血,这是无可置疑的。因此“会长曹强没有抽过血,不是曹操的后代”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
铁岭位于辽宁省北部,南与沈阳相连,北与吉林省矿接壤。一座独具特色的中国优秀旅游城市。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交通便捷,景观天成,是闻名全国的小品艺术之乡,体育冠军之乡,红学文化之乡,煤电能源之城。
铁岭的历史地理区位在辽宁乃至全国都堪称独特,明清两朝是蒙、汉、女真聚居之地,是满族成长的摇篮之一。明清时期是朝廷流放犯人的地方。几百年间,许多达官、重臣、哲人、学者因忤犯朝廷而被流放发配到铁岭,这些当日全国一流才子,被流放到铁岭,后来许多人设帐传徒,以教书为业。这一独特的历史条件,客观上成了为铁岭培育人文历史的土壤。铁岭从历史到今天出了许多名人,与铁岭独特的人文历史不无关系。历史上出将帅数十人,进士数十人,贡生数百人,如明太傅李成梁、指画大师高其佩、续写《红楼梦》的高鹗、勇冠三军的僧格林心、诗书画并著的魏燮均、文学大师端木蕻良,还有现今妇孺皆知的赵本山、阎红、孙福明、刘宏宇等。
1997年,铁岭学者李奉佐先生发表了轰动整个红学界的学术专著《曹雪芹铁岭祖籍考》,此后又有《曹雪芹真祖地》、《曹雪芹家世新证》问世。作者通过大量史料、资料、文物进行考证、论证,认定曹雪芹关外祖籍在铁岭。据该书所言,曹氏的远祖于明初由关内河北丰润入籍辽东铁岭, 后金天命三年(1618年),努尔哈赤攻陷铁岭三岔堡等大小十一堡,时驻防铁岭腰堡的曹世选被俘,沦为正白旗“包衣”(家奴)。曹世选子振彦跟随努尔哈赤征战,并离开辽东入关,曹振彦因建有军功,几经升迁,至浙江盐运使,从而将曹家带入官场。曹雪芹父亲曹覜、祖父曹寅。曾祖曹玺、高祖曹振彦居铁岭的曹世选为其太高祖,至曹雪芹已历六世,故称铁岭为其祖籍。
关于曹雪芹的祖籍同“红学”中其他观点一样,也存在不同说法,如“丰润说”、“辽阳说”等等。公元2001年8月16日,全国《红楼梦》文化研究会在铁岭召开,一些著名学者对曹雪芹关外祖籍“铁岭说”表示首肯,同时朝拜了建于铁岭腰堡镇范家屯曹雪芹祖居故里碑。
我们的乡贤曹诚英先生曾经在沈阳农业大学工作和生活了17年,这次去了东北,我电话告诉沈阳农大教授王琦,她热情的邀请我和曹泽民去参观曹诚英先生曾经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曹诚英(1902—1973),字珮声,安徽绩溪旺川人,1949年加入九三学社。中国农学界第一位女教授,是沈阳农业大学创办之初的十七位教授之一,曾任沈阳市第一届至第六届政协委员。留学美国,就读于康奈尓大学,研究遗传育种学,曾在安徽大学、四川大学和复旦大学任农学系教授。1952年全国高等学校院系调整,时年50岁的曹诚英教授因舍不得离开她的学生,舍不下她喜爱的事业,不顾年龄和身体等原因,毅然离开上海去了沈阳。她是沈阳农业大学建校最早的十七位教授之一。1932年发表《棉籽成熟百分率与受精状况之关系》、《中棉杂交势研究》。文中数据为《我国杂种棉研究史略》引用,并注明其为我国上世纪30年代棉花研究的重要成果。1954年在沈阳农学院主持马铃薯品种观察和马铃薯种薯不同收获期的产量比较试验课题,选育出高产抗病新品种和新的载培技术。曹诚英一生钟爱文学,在杭州读书时参加汪静之、冯雪峰等组织成立的诗社—晨光社,得到胡适的支持和帮助。
8月18日早上我和曹泽民从铁岭来到沈阳农业大学,由王琦教授陪同坐观光游览车在校园内转了一圈,然后到曹诚英先生工作过的教学楼、生活过的地方以及为纪念沈阳农业大学的前身复旦大学农学院而建立的“复旦园”参观,与沈阳农大校长张玉龙教授见了面,合了影;学校宣传部长胡晓梅会见了我们,赠送曹诚英故居一本沈阳农业大学建校60周年大型画册,由我们带回陈列在曹诚英故居,作为纪念。我们参观时零距离地与曹诚英先生生前生活过的地方接近,经过王琦教授的介绍,触景生情,感情涌动,深切怀念,非常崇敬我们的乡贤曹诚英先生。
曹健:退休教育,资深民间学者,中华曹操宗亲历史文化研究会顾问
来铁岭参加中华曹操宗亲历史文化研究会的曹健(右)与族人合影